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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咕咕

[阿拉什咕哒♀]唐

大家好这里是咕咕咕太久终于自食恶果熬夜爆肝码字的饼砸
这次的更新是之前就说好了的波斯行商阿拉什x遣唐使之女立香的设定,用了第一人称「我」,假借了他们的不知道第几辈后代的口吻来写,所以行文偏口语化,不是bug哦诶嘿*٩(๑´∀`๑)ง*
就是人不太清醒所以写出来的效果不是很好,九月份大学军训完我就写个重置版吧,大家先凑合看,不要打我啦qwq
本文是·阿拉什乙女向,轻微我流,历史学术有细微bug,如有触雷请关闭本界面,感谢
祖爷爷=阿拉什
祖奶奶=立香
我=原创角色
以上!
祝食用愉快❤

我是个中国人,长着一张娃娃脸,五官比身边的同龄孩子要深邃一点。太奶奶说这是因为我们家祖上有着日本和中东的血统——“那是很多很多年前,要追溯到开元年间去了。”小时候和太奶奶坐在院子里乘凉,她摇着扇子对埋头与西瓜作斗争的我说。
年代久远的故事果然都是这样开头——

“在很久很久以前……”

在很久很久以前,那时的中国还不叫中国,世界各地的人称之为“唐”。彼时的大唐正值开元盛世,举国繁荣,四海来朝,王公贵族们享用着来自四海八荒的朝贡,帝国的瓷器和丝织品随着早年开辟的商路源源不断的为国家换来更多的财富。
我的那位不知第多少辈以前的祖爷爷就是一名来自波斯的行商。
祖爷爷名叫阿拉什,据说是一个波斯神话中的大英雄的名字。我手机里有个游戏里面的卡也叫这个名字,搞得我一直都不太敢用他的宝具。
初到大唐时祖爷爷才十五岁,跟着父亲千里迢迢来做生意。大唐人喜香,波斯的香料又极为上成,于是他们这支商队生意还不错,几年前还只是个只有几人的小队,渐渐就成了一个有着几十人的庞大商队。比祖爷爷大上几岁,早早被父亲带着走了两个来回的祖爷爷的哥哥常常带着得意的神情跟祖爷爷炫耀自己在大唐的见闻,甜美的蜜饯,教坊的琵琶曲和路边伶人的戏法,还有无意中得到的,已经被哥俩翻得卷了边角的汉字书册。
“那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祖爷爷指着书上一句“道可道,非常道”问他哥哥。
……所以我怎么可能知道啊??对方满脸的高兴。
终于这一年祖爷爷跟着商队跋山涉水到了梦寐以求的长安。商队出发时正是新年,到达长安已经时值盛夏。商队在常住的客栈卸了货,留下几个掌事的清点,祖爷爷年纪小就没让他参与了,给了几块碎花银就给打发了到处逛逛。祖爷爷的哥哥早早就预定了要去教坊,听说是喜欢上了教坊一个跳胡旋的唐人女子,还问祖爷爷要不要一起去开开眼界。
结果阿拉什·真·母胎solo·害羞大男孩·卡戈曼几天下来没踏进教坊一步,倒是把长安将近一百多坊的大街小巷逛了个遍。直到那天晌午他沿着墙下的荫躲太阳,路遇岔道口正盘算着是左拐还是右拐呢,忽然听见头上传来一阵细如蚊吟的声音:“那,那个,公子,请问能不能帮个忙?”

据说我的祖奶奶最后悔也最庆幸的事,就是在那个晌午爬在了自家墙头的树枝上。
祖奶奶的名字是藤丸立香,父亲来自倭国,是上百位渡洋而来的倭国遣唐使中的一位。藤丸君到了长安后乐不思蜀,取了个闲职便在长安住了下来,还娶了好几房小妾。立香是他与一名胡姬的女儿,发色是鲜亮的橘色,瞳孔也随了母亲的金色,倒是五官不大争气,拣了父亲的鹅蛋脸来长,看上去挺好欺负。
那天祖奶奶上树是想逃了父亲给自己请的那位女德师傅的课。用她的话说,“蔫了吧啦一只老山羊,都不知道下一秒会不会把手里的《女诫》嚼吧嚼吧吃了,整天捏着嗓子教训斥我‘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可讨厌了。”
就在这天之前老先生布置她写作业,要写熟语接龙,她懒怠写便写了五十个为所欲为交上去,回头便怂了,担心被老山羊拎着戒尺打手板心儿,便麻溜地爬树想要溜出去。哪晓得正要跳下去时石榴裙摆被树枝挂住了,整个人挂在树上好不可怜,偏偏又不敢呼救,担心被家里人发现了还得挨父亲打手板心。
结果祖奶奶就跟挂腊肉似的在树枝上风干了一个上午,眼瞅着午膳时间到了,肚子正咕咕叫呢,树底下走过一个人。天大地大吃饭最大,在饿死和被嘲笑之间她选择了前者,嗫嚅了半天,终于在对方快要走远的时候红着脸叫了一声,却在看见对方面容的一瞬间忽然窒了一息,老半天才回过神,只挤出细声细气的一句。
“那,那个,公子,请问能不能帮我个忙?”

祖爷爷阿拉什坐在西市那家茶点铺子里的时候还在思考究竟发生了些什么。
那时候头上传来一声极轻的叫声,得亏他听力好,一抬头看见一个粉团子般的女孩子正挂在树上,身上是粉色绣豆蔻的齐胸襦,也许是之前挣扎过,头发乱糟糟的,流苏璎珞已经散乱了,间或还夹杂着几片树叶,眼睛又圆又亮,一瞬间他还以为看见了话本里说的妖精。
“公子,我下不去了,您能不能救救我?”小姑娘可怜巴巴地说,仿佛下一秒就能表演一个在线痛哭。
现在小姑娘就坐在他的对面,一口一口地吃着盘子里的青梅毕罗。小姑娘也许是猫儿舌吃不了烫,急急忙忙塞下一口都得吐半天舌头,粉嘟嘟的倒是很可爱就是了。
“小妹妹,你之前怎么挂在树上啊?”
祖奶奶嘴里还塞着一口毕罗呢,一边抬头看他一边也没忘了咀嚼,歪了歪头——祖爷爷的汉话口音很重,她思考了老半天才听懂——然后忽然就红了脸,埋下头也不理他了,专心对付碗里的点心。
祖爷爷:“……”啊,这难道是不好意思了吗。
祖奶奶确实是不好意思了。唐代虽然民风开放,但人好歹也是个尚未出闺的小姑娘,先前还挂在树上的时候已经丢了大脸滑了天下之大稽,被救下来第一句话居然是扯着人家袖子说我饿,现在还吃着人家出钱买的浮元子……会被打,让阿爹知道了绝对会被打!
祖奶奶心里还在碎碎念着,我祖爷爷却已经开了口:“呐,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一会儿我送你回家吧?”
“不要!”
祖爷爷眨眨眼睛。
“不想回家吗?”
“……唔,会被打,”祖奶奶一边说一边做出竹板打手心的动作,“可疼啦,打完了还得罚抄《女诫》,可过分了!”
“《女诫》?是什么?”
“是书哦,很厚一本的。”她比划几下,“老山羊每次都罚我抄五遍,五遍诶!第二天早课就要交,我怎么交的上去嘛!”
“老山羊?”
“是个坏人,专门欺负我这样的小女孩子!”
“你这样的小女孩子……是指挂在树上吗?”
“……才没有!”
祖爷爷笑着当开她恼羞之下锤上来的拳头,捏在手里不让她继续打,“好啦好啦。你家听上去真可怕,那这样,你要不要先到我们这边避一避?”

据说祖奶奶自己都不太明白为什么神使鬼差就听了祖爷爷的话跟他走了,压根儿没想过万一他是采花贼该怎么办。倒是祖爷爷出门一趟带回来一个穿着打扮一看就是富贵人家的小姑娘,着实把商队主管吓得不轻,差点跑去官府报了官。
“……阿拉什,看不出你小子居然是这种人……”祖爷爷的哥哥面色沉痛如丧考妣。
“嗯?”他眨眨眼。
祖奶奶却也是平生第一次见到自己母亲以外的番邦人。父亲平素不准她出门,也鲜少给她带礼物回家,更别说番邦人了,连长安市集上极便宜的小瓷狗都鲜少有。跟着祖爷爷回客栈的路上简直要被市集上的玩意儿迷了眼,巴巴的看着又不好意思说要,裙摆都给揉成了梅干菜。
“……想要吗?”
“咦?”
“那个是叫……糖画吧?我记不太清。想吃吗?”
“想……嗯,不不不,不用了,怎么好意思再花您的钱……”
“没关系,反正我也不用。想要个什么的?猫?”
“唔,你怎么知道啊?你难道是妖精,会读心吗?”
祖爷爷哭笑不得,把糖画递给她,她立马住了嘴,盯着糖画纠结了老半天,终于下定决心一般地咬下了猫耳朵。。
“很好吃吗?”祖爷爷问她。
祖奶奶抿着嘴,对他笑起来。
“唔姆,很好吃!”说完她还怕他不信,踮起脚,举着糖画递到他跟前,“你也尝一口吧?”
“啊啊,我可以吗?”
“嗯呢!”
祖爷爷于是也照着猫耳朵咬了一口,然后冲她咧开嘴笑起来,“啊,的确很好吃。”

那天的结局以发现小小姐莫名失踪的藤丸家慌乱之中终于在西市一家茶饼铺子找到了正在吃点心的祖奶奶和看着祖奶奶把自己最后一点儿银子也吃了下去的祖爷爷收场。一个下午下来小姑娘吃得油光满面很是开心,临被家仆拉走时还依依不舍地看着食盒里剩下半盒没吃完的和桃酥。她倒是好收买,心心念念着祖爷爷给她买的糖糕,第二天大早就故技重施翻墙而出,这回倒是学了乖,还知道带礼物,邀功似的把背上的包裹解下来给祖爷爷看。
“他们都说大恩大德无以为报,你带我吃好吃的,作为交换我教你说汉话吧。”她说,“还有一件事,茶点得管够!”

那之后过去了五六年,祖爷爷的商队从波斯来了又去去了又来,祖奶奶那位老山羊塾师也换了新的。五年时间足够青涩的小伙子变得强壮,也足够没大没小的丫头出落成看上去娴静淑雅的大姑娘。
这五年祖爷爷和祖奶奶也没断了通信。每每商队到了长安,祖奶奶就会偷偷翻墙出门去见祖爷爷,讲课顺带品尝他带来的西域茶点。有时候祖爷爷也会偷偷给祖奶奶捎上几枚宝石,成色不见得多好,却妙在都是打磨成动物的样子的,第一次送的是只月光石的小猫,虽然最后被所有人调侃是照着猪做的。
“你们下次什么时候才会回来长安啊?”第四年时她问他。
“嗯?”
“听说明年中秋的时候会办灯会哦。”祖奶奶趴在桌子上,看着祖爷爷清算货单——祖爷爷做事很可靠,已经接手了不少商队的事——那上面的字是波斯人的文字,她认得一点,是闲暇时间祖爷爷教她的。她女戒学得极差,这些学得却快。
“我明白了。”祖爷爷放下单子,转而看向她。他笑起来令人很舒服,手掌宽大有力,揉了揉她的头,顺便替她把歪了的簪子弄正了,“明年中秋,我一定赶回来长安。到时候我们去看花灯吧。”

“——后来呢后来呢?”我问太奶奶。
“这不是显而易见吗?”太奶奶不紧不慢,晃着太师椅摇着她那把老旧的蒲扇,“你以为你是怎么来的?”

几百年前的那次灯会上,他们一起放了河灯。祖奶奶终于等来了祖爷爷的那句话,祖爷爷也终于把她的一片心牢牢的拴在了自己身上。

“——立香,你记得你那年说的话吗?‘大恩大德无以为报’……那就以身相许怎么样?诶诶别打别打,别踩脚——我的汉话可是你教的啊?”

文里其实有一些彩蛋哦w
欢迎大家来猜?
然后我们的口号是——
我爱阿拉什发自内心!!!!!!!!!
好了去碎觉了老阔痛(இωஇ )
民那晚安_(:3」∠❀)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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